“师姐来了,那我便走了。”江则潋见雪越来了,朝她点点头,“有劳师姐了。”
“是谁的弟子,竟闹到长老那里?”雪越疑惑道。
“是华照师兄的弟子薛袖和明晰真人的弟子朱颜。”江则潋说到这里不由没了好声气,“那朱颜你可了解?这两日我和她略有接触,觉得她……不像是明晰真人教出来的弟子。”
雪越肃了神色,说:“明晰已云游多年未归,昔日弟子少有管教,变了性子也不奇怪。”她顿了顿,“多说无益,你且走吧,这里有我。”
江则潋颔首,转身离开了。
长老堂中,薛袖和朱颜一左一右跪着,座上两位长老皆是沉吟不语。
江则潋缓步走入,盈盈施礼:“见过两位长老。”
“则潋,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右边的重星长老道。
“弟子认为,论输赢当是朱颜胜出,然根据之前表现来看,两人实力相当,本是胶着之势,却忽见朱颜说了一句什么,薛袖便乱了阵脚,这才输了比赛。”
薛袖听着仍然面色沉静,朱颜面上却掩不住愠色。
到底还是年轻了些,既然沉不住气,又为何去做。江则潋淡淡地想。
“朱颜,如今两人都说你有说话干扰比赛,你可承认?”
“弟子……弟子不认。”朱颜咬牙,“十六司主可听清弟子究竟说了什么?”
江则潋默了默:“没有。”
“那薛袖,你又说不说得出我当时说了什么?”
薛袖不语。
“长老!”朱颜大声说道,“既无人说得出弟子究竟说了什么,又如何能判定弟子说了话!”
“则潋离得远听不清不奇怪,然而薛袖,你口口声声说朱颜口出胡言,为何不肯说出她究竟说了什么?”重星长老问。
薛袖道:“弟子不是不想说,实在是说出来有辱斯文,况且……弟子也有难言之隐……”
朱颜听了立刻抢白,咄咄逼人:“什么难言之隐,你分明就是污蔑我,如今圆不了谎了!”
“薛袖,你若不说,此局就是朱颜胜,你会因污蔑同门受罚。”重星长老提醒道。
薛袖脸色难看起来,显得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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