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钰诚实回答:“不知。”
“不知就敢冒冒失失地闯?”
“是晚辈鲁莽了。”
元锡却似乎并没有批评的意思,只是道:“尚能与它一战,你还算可以。”
“可是晚辈差一点就……话说回来,前辈,那凶兽为何对晚辈的态度突然大变?”
元锡不回答他,反而问道:“你近日有按照我交代你的修行么?”
傅承钰知他是要岔开话题,虽仍是疑惑,但也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有,感觉大有长进。”
“随我去换衣服吧。”元锡迈步,领着他往前走去。
傅承钰跟着他,忍不住问:“前辈,这是哪里?”
“焱巽门祭台。”
傅承钰吃了一惊:“此处是焱巽门地界?那前辈为何在此处,不是说……”
“我想去哪里,自然就可以去哪里。”元锡微微一笑,推开屋门,“这里是祭仪时守卫人住的地方,你取件衣服好了。”
傅承钰虽然不清楚焱巽门内部的事情,但祭仪听上去十分庄重,他不敢妄动相关的东西。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元锡道:“你放心拿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傅承钰心头起疑:“前辈不是焱巽门的人,如何做主?”
“我与焱巽门有故交,出了事我担着,何况不过是件衣服,出不了事的。”
傅承钰还是犹豫:“恐怕不妥……”
元锡无奈叹气:“那你是想穿成这样出去?”
“……”傅承钰思虑半天,终于妥协。
一边换衣服,他一边问元锡:“前辈为何会在这儿?”
“研究一些东西罢了。”
祭台中央是一方水池,池中水平静无波,透着淡淡的红色,池上方以锁链吊着一颗巨大宝珠,宝珠通体深红,光晕流转,色泽鲜艳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元锡在屋子门口遥遥望着,唇角的一抹笑意渐隐,五指在袖中缓缓收拢。
“那你又为何来这儿?”
傅承钰抿了抿嘴道:“晚辈本是在外随意游荡的,也不知为何到了这儿,一时好奇就冲撞进来了。”
元锡闭了闭眼:“你以后多加注意,此地不是你现在该来的地方。”
“晚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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