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钰却是已听明白了。他虽未见过渡厄鞭,但也知道它的威力,真是万万没想到长老他们竟然……师父她犯的错真有如此严重吗?
雪越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叹气:“今天我睡你这儿吧。”
“不用。调息是自己的事,你也帮不了我。”江则潋说,“明日估计焱巽门那里会有人来,你还得去应付一下。回去歇吧。”
“玄汜宗与焱巽门又不可能因为你们这点事就翻脸,讲两句场面话就好了。”雪越坚持道,“你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不允许我替你爱惜啊?”
江则潋无可奈何。
雪越望见旁边的傅承钰,说:“你回去吧,这里我看着。”
傅承钰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下,便深深看了一眼阖目的江则潋,向两人行了个礼,慢慢来出了门去。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回房,却往琅琊峰而去。他寻到药房,叫醒了一个值夜的药童,轻声问:“你知道受了渡厄鞭要怎么养伤吗?”
药童揉了揉迷蒙的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大晚上的,你给谁治啊。”
傅承钰暗想江则潋的事当然不能传到下层去,只好胡诌道:“我一个朋友,被他师父罚了点鞭刑,现在感觉很不好。”
“受了几鞭?”
傅承钰犹豫了一下:“五十。”
药童打了个哈欠:“这么多,治不了。”
“为什么?不是有稳定内息的药吗?”
“五十鞭早打得人内息大乱了,你这朋友若是修为好些还可以撑一撑,若是差些离经脉逆行也不远了,但反正你给他吃什么都没用,吃了也会因为乱窜的内息把东西吐出来。”
傅承钰不由变了脸色:“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就一直这么难受下去吗?”
药童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目光看他:“这又不是皮外伤,因渡厄鞭乱的内息只有靠自己调息才能缓解,自己调个几天就好了,也不会有后遗症。只是多吃点苦头罢了,你一副他要撒手人寰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傅承钰最后无功而返。
他在中院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终于没有走进去。
第二天,雪越去跟焱巽门的人谈话了,留了江则潋一人在屋里。
傅承钰站在门口犹豫着。
“进来吧。”幽幽的微弱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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