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好漂亮!”阮真兴奋地跳过去摸,被琉鸢没好气地啄了一口。
“琉鸢,她是我新收的弟子,你不能这么对她。”江则潋说。
琉鸢歪着头打量了阮真一番,扇了扇翅膀,这才挪过去用喙碰了碰她。
两人上了琉鸢的背,琉鸢便掉头往白璧峰飞去。
阮真一点也不害怕,到处乱看,嗷嗷地叫着,显得十分兴奋。
她点了点阮真的肩膀,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要选我当你师父?”
阮真转了转眼珠说:“我就认得你一个呀,觉得你人也挺好,怎么不能选了?哎话说,师父你上次到底是干嘛的?”
来了。江则潋说:“没干什么,散散心而已。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不要告诉别人。”
“哦——”阮真拖长了调子,不过她很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换了个话题,“师父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白璧峰。今后我们生活的地方。我会给你安排住处。”江则潋想了想,“对了,你上面有个师兄,他现在在闭关你看不到,今后他什么时候出关了我再带你去见他。”说到这里她哽了哽,道:“他叫傅承钰。”
阮真差点一头从琉鸢背上栽下去。
江则潋一把拉住她:“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上次我不过是随口胡诌。”
阮真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我的师兄?你的徒弟?傅承钰?”她反应过来江则潋是误会了自己因为她上次报的名字其实是弟子的名字而震惊,索性顺势下去,“师父你撒谎可不好啊。”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个阮真不仅自来熟,还敢在拜师头一天就对师父进行批评教育。江则潋算是重新认识到了。她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不可能和从前一样,她说什么,徒弟就会乖乖去做什么。
事实证明,阮真和傅承钰果然是两个极端。
比如去珍宝库。
江则潋:“你可以挑几件喜欢的东西放房间里。”
阮真摩拳擦掌,眼睛闪闪发亮:“真的吗师父?我可以随便挑吗?限量吗?”
江则潋眼皮抽了抽:“真的。随便。不限量。”
于是:“师父这个是什么?师父那个是什么?这个好看!那个好玩!师父我能拿吗?”
“……拿吧。”
反正这些东西她也用不上,小徒弟既然喜欢,统统送给她好了。
再比如去膳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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