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樟柯说完后，见赵副局长皱着眉头，凝视着他。
他神色自若的笑道，“赵局，你要不相信，我可以让你把合同拿给你看？”
赵副局长瞳孔微微一缩，笑道，“不用，不用，贾导你肯定不至于骗我。”
接着，赵副局长的目光在娄叶，王小帅身上来回转动了下，想到娄叶以前的电影，基本都没赚什么钱，于是，
“王导你呢，见你刚才也没发表意见，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嘛。”
“我没想法，我没说话，是因为我和贾导的情况差不多。
贾导和岛国，欧洲的影视公司签订了合同，我是和湾湾的影视公司签订了合同，我没法拿总局的帮扶资金。”
赵副局长顿时眉头紧皱，接着，在张元，卢川几人身上打量起来。
想到这几人的电影，也几乎没怎么赚钱，于是他将目光转回到万青山和姜纹身上。
“姜纹，你呢！”
连番被拒绝，用的理由，不是休息，就是和国外的公司签订的合同，要么就是和敏感地区的影视公司签订了合同，赵副局长很是生气，都直呼姜纹的名字了。
“呵呵，我啊，我的电影一向是港岛的影视公司投资。赵局，你要能摆平港岛的影视公司，谁投资我的电影，我都没意见。”
姜纹眉头一挑，继续笑道，“再说了，赵局你应该也知道我拍电影的速度吧，我新电影都还没完成，下部电影，我自己都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这帮扶资金还是别留给我了，您啊，还是给需要帮助的人吧。
比如说万导啊，万导拍电影的速度一向很快，这资金留给万导更合适。”
赵副局长心里很生气，但也明白姜纹说的是实话，姜纹拍电影速度太慢了，并且，他的电影也一向是不怎么赚钱。
他只能将目光望向万青山！对于万青山，他是不想惹，田进可是跟他说过万青山背后站着的是谁。
但那几个人又偏偏知道，万青山的电影很赚钱，所以说了，尽可能的投资万青山的电影。
两边都惹不起，他是打算装死来着，将万青山请来，最后资金却投给了其他导演。
只要投资的导演能赚钱，那几人也啥好说的。
但偏偏贾樟柯他们拒绝的理由，让他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国外或者湾湾的影视公司，向上面状告总局霸道行事，抢了他们已经签订合同的投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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