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守备军比武的最后一天,陈清平,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话音落下,陈清平眼里闪过一抹烦躁。
以他懒散的性格,这种军中比武,一定是能敷衍就敷衍。
但这次比武是太守兰寿安排的,并且喊来了小矿城的另外两大巨头。
陈大少只是看上去不学无术,在他荒诞不经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细腻的心。
这也是为什么陈大少最近这段时间苦练的原因。
当然,他也知道临时抱佛脚没用,所以就想了一个计谋。
如果能顺利躲过?
自然是最好,但如果没能成功?
看着眼前的薪浊峰,陈清平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随后嗤笑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表示:
“我躲你?薪浊峰,你出门将脑袋落在家里了,我爹是武将,你爹是文官,我会怕你?”
话音落下,见陈清平嚣张跋扈的态度,薪浊峰当即反驳道:
“既然你不怕我,为什么要躲着我?”
只是对于这个问题,陈大少想都不想,直接反驳道:
“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看着对方义正言辞的无耻模样,薪浊峰不由的有些气恼。
但他终归是出身文臣之家,即便心中气恼,但还是有理有据,逐条逐项的解释道:
“算上这次,三天比武,我一共找你四次,但每次你都在推脱,四次皆不敢应战,还说不是在躲我?
如果你怕了,就当众说出来,我也就不再找你麻烦。”
其实打与不打,并不重要。
对于薪浊峰来说,他要的是陈谓虎的儿子,在三大巨头面前,当众输给自己这个薪伟志的儿子。
说白了,薪浊峰就是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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