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敞开的衣襟,还有扔在一旁的铠甲。
扭头看着这条空无一人,在烈日的暴晒下,地面都被烤起一缕缕灰尘的黄泥路,以及道路两旁全部耷拉着脑袋的荒草和树木?
陈大少一脸嫌弃:
“你是不是有病,演给谁看,这条路上有人吗?”
薪浊峰摇头,神色不变,反问了陈大少一句:
“百夫长说的不对,这条路上有没有人,和我应该怎么做无关,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话音落下,陈大少张了张嘴,他想要说些什么。
但看着烈日下,如劲松一般挺拔,眼神坚定固执的薪浊峰?
陈大少只能低声咒骂了一句:
“焯,怎么就把你安排过来了。”
而另一边的薪浊峰,明明知道眼前这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但他却丝毫不惧,反而平静的回怼了对方一句:
“我为什么过来,百夫长应该清楚。”
话音落下,陈大少陷入沉默。
他看着眼前的薪浊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乐了一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方:
“也对,说真的,薪浊峰,你难道就一点不恨你爹?”
数日前,陈谓虎和奥恩在酒楼谈完之后,大统领回家又和自己儿子谈了一晚。
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
但说的肯定比跟奥恩说得多,毕竟陈清平才是大统领的亲儿子。
而在比武结束后的第二天,陈大少晋升百夫长,不日便要调到矿区。
想来,这个时候的陈大少也明白,自家老爹这是让他出去躲躲。
毕竟太守兰寿也就两年时间。
只要能躲过,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但让陈大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带兵前往矿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麾下的一名十夫长,看起来无比熟悉。
他,就是薪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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