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陈大少抢先一步,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老张,我帮你是帮你,但军备所是一个什么差事你也懂,这种肥缺,很多人可都盯着,你儿子去了可别给我丢脸。”
话音落下,老张连忙点头:
“放心,陈少,我一定好好叮嘱他。”
看着老张此刻一脸认真的模样,陈大少嘴角不由翘起。
他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打着标记的好几车物资:
“行,没什么事,我就带着东西先走了。”
本来老张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陈清平这边已经起身。
此刻也不好拦下,只能喊道:
“陈少你慢走。”
人情债不好还,更何况老张心底清楚。
自己这次可是欠了陈清平一份天大的恩情!
强壮的大角牛,慢悠悠的拖着货车。
陈大少坐在牛车前头,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流里流气的模样,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一位威风凛凛的百夫长。
反倒是旁边的薪浊峰?
即便是在赶牛车,腰杆依然笔直,就好像一颗挺拔的劲松。
甚至就连手里挥鞭子的动作,都好像尺子量过一样。
陈清平性格散漫,永远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讨厌一切循规蹈矩的礼节。
可偏偏薪浊峰就好像木鱼脑袋一样。
从吃饭到站姿,迂腐刻板的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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