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流出清凉的水,包国维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
宴席上的菜都是些重油、重盐的口味,葱姜蒜等味道大的食材更是一个不落下,再加上各种酱料,嘴里便容易有食物残渣的味道。
今天又要去见贵人,自然不能带着口气过去。
现在刚过饭点,不宜拜访,老包现在又在秦府帮工。
包国维坐在秦大少爷书房消消食的同时,在心中彩排着到楚府后的说辞。
正在书房仔细思考着,门房被人拉开。
“妈的,你在干什么啊!没懂我的意思吗?”
包国维转头看去,正是秦琴,但她的行事作风简直与这名字简直不相干。
以这时候的风气,秦琴这样的“女学生”还是很罕见的,大概是秦老爷溺爱的结果。
至于秦琴在宴席上什么意思,包国维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但现今他还没什么心思谈情说爱——过个一两年再说罢。
“我过了年才十五岁,你能别惹我吗?”
“呵呵,妈的,看不出来你才十五岁,话说要不要来我那去打个牌……”
秦琴听到包国维只有十五岁,有些错愕,随口编了个理由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
听到她又开始说脏话,包国维不禁为秦老爷生出这么一个女儿而感到悲哀。
……
时间已到了下午三点,太阳光不像中午时烈,照在人身上轻柔得仿佛不存在。
包家老破小的宅院中,包国维从床底拧开了一个瓦罐子,原本蒜泥上发黄的液体已略有些发黑,大概是又氧化了。
这一罐只制取了一天左右,已经有些发黑。
经过这些天的摸索,包国维已有些研究透了这大蒜素:即便是保存在阴凉、醋酸浸泡下,密封保存,也要不了半天就会变质。
好在今早出门前新制取的一罐仍然是黄色,大概是可以用的。
跟老包打了声招呼,包国维——再临楚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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