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些社团活动之类的我恐怕也没什么时间参加了。”
坐到椅子上,整理一番衣襟后,包国维才回了郭纯的话。
现如今,参加社团活动对于包国维而言,意义已经不大。
以往或许还需要靠社团活动多交些朋友,可现如今既然已站稳了脚跟,自然就没了这个必要。
何况自己又加入了学校的进步班,当务之急是打好与几位老教员之间的关系,恐怕以后也很少有什么闲暇时间再去参加这些“低端”活动。
听到包国维的回答,郭纯又“啪”的一声磕了个瓜子,瓜子壳则随口吐到地上,正预备开口说话。
然而这动作正好被一个今早值日,负责打扫卫生的男同学看见,于是他走了过来,皱了皱眉,用扫帚把地上的瓜子壳都给扫到装垃圾的“扒土机”中,看向郭纯,清了清嗓子:
“郭纯同学,你能不能不要把瓜子壳扔到地上,真的很烦人!这种东西很难打扫的,你知道吗?而且教员说过不能带这些吃的进入教室,伱怎么不遵守呢?”
郭纯听到这值日生的话,心中不禁来了些火气,他上下打量了这值日生一眼:
黑色冬季棉服,用料还可以,但肯定不是什么国外的牌子,顶多值四五块,裤子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件普通的秋裤,三四块的破烂货,最重要的是脚上踩着一个不够油亮,甚至有些污渍的黑皮鞋。
见到这值日生的打扮,郭纯心中有了定数,于是依旧我行我素的把手中的瓜子给送进嘴里嗑。
“噗!”的一声,郭纯还当着这人的面把瓜子壳给吐到地上。
新派学堂开学已有一段时日,人一旦熟悉了新环境,本性就容易暴露出来。
况且昨日郭纯的算学考了零分,还被教员当众点名,面子可以说是丢的一干二净,已经不太在乎自己在班中的形象。
“你!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讨打!啊……”
郭纯这番举动,可把这值日生给气的够呛!
这值日生此刻连话都有些说不周溜,他一把就撂下扫帚,把两只袖子给挽起来,露出一双已经攥紧的拳头,看向郭纯的眼神已十分不善,看样子郭纯要不给他个满意的解释,就要动手。
郭纯见他这副模样,心中难免有些害怕,这大拳头打到人身上估计不好受!但他的嘴上依旧不饶人:
“干什么?还想动手?我记得你叫李鸿威是吧?再不滚蛋我就摇人干你了!我们喜马拉雅山篮球队的球员一人给你一个拳头,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这叫李鸿威的同学听到郭纯的话,知道这人不好惹,于是他又皱了皱眉头,直接带着扫帚离开,心中想的是一会要到沈先生那儿要好好告个状。
郭纯几句话便打发了这值日生,他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显然很有些得意:他把板凳往后靠了靠,倚在教室的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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