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人，我说的是真的。”小云道：“那是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拿着手电筒，不过我没有看到他们的脸，他们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说什么。”
“哦？”男人打量着小云，随后摸摸她的头，“乖孩子，还知道什么？”
“昨天院子和他妻子经过的时候，他们在柜子的角落，靠近沙发的，他们拿着手电筒在沙发上看过什么。”小云说，“我听到女孩子的笑声，吓到了，所以弄出了动静，然后就听到了院长他们的谈话声。”
“造你这么说，福利院有两个孩子，会开锁半夜来我书房？”院长觉得荒谬，再怎么聪明的小孩，也不可能进来。
“小云说的是真的？”男人没说相不相信，而是看着女孩。
女孩狂点头，“我真的没骗人，不要打我。”
她发抖，低着头。
“打人？”男人挑眉。
“昨天看到你们打丽丽，我才吓跑的，我害怕我也挨打。”她越说声音越小。
“别怕，我怎么会打云云呢，我们云云这么乖。”男人抱着她，声音带着安抚。
小云咬着唇，强压着想推开男人的冲动。
“云云能认出他们吗？”男人又问，说着他又看向院子，“这几天守株待兔，看看是不是有人来。”
院长虽然觉得儿戏，但是还是点头，表示会照做。
男人站起身牵着小云上楼了。
那边的姜茶还在为小女孩的遭遇而担忧，万流拉着她的手，“茶茶，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姜茶也想冷静，甚至觉得自己这个过激的反应，很不应该。
她虽然同情可怜，却不会烂好心，在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冲上去替别人打抱不平。
“昨天外面说的动静，你认为是什么？”万流突然开口问。
“什么？”姜茶疑惑。
“丁院长说的有人。”万流看着她，“我其实也听到了，像是人撞墙的声音，而且是靠近门的那边墙。”
“你的意思是？”姜茶诧异。
“我开始以为是听错了，但是结合今天的事情，我觉得没有。”万流看着她，“当时不只是我们在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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