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友圈热情得无力招架。
甜言蜜语如同迷药,行程安排得体贴入微,接送车辆早就在楼下准备,唯一要做的只是跨出大门。
钟意吞吞吐吐问周聿白,她能不能拒绝这些活动。
“为什么要拒绝?”他神[se]平淡,丝毫没把这当回事,“你又不是不喜欢。”
为什么要拒绝?
只是冠以“周聿白的女人”这种模糊的称谓,她便受到了足够的追捧和热度。
没人在乎她的身份,名正言顺也好,以[se]侍人也好。
在钟意刚出道的那阵子。
她为了蹭资源,借衣服借包包装扮自己,想法设法也要搞到一张上流社会的邀请函。
像一条觅食的小鱼在人群里游[dang]。
可现在——
名利场就在她面前缓缓展开。
白天活动丰富多彩。
晚上也没闲着。
两人已经共享过对方最私密的时刻。
生理需求摆在两[xing]关系的首位。
现在两人似乎还处于新奇的状态,对此事的趣味[xing]和探索[xing]都还很强烈。
有一次在客厅做。
钟意无意瞧见装饰镜里自己那张[chun][se]靡艳的脸和妖媚的身体,再看他神[se]隐忍,眼神晦暗,却仍是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模样。
再抬头。
华丽的水晶灯投[she]璀璨又华丽的光芒,每一颗玻璃珠似乎都映照出她楚楚仰起的脸。
钟意心中突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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