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绪沉沉,声音低沉喑哑:“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在你眼里,跟我低个头很难?比跑到荒郊野岭拍戏,生病强撑还要难?”
他浑身湿透,水珠挂在漆黑睫尖摇摇[yu]坠。
一双眼深湛冷清又深邃幽静。
转身又是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翩翩贵公子。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她不听话,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她太有骨气,她自找苦吃,她不会低头。
她作为一个充气娃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毛病。
连她都唾弃自己。
钟意鼻尖一酸。
挣扎出他的怀抱,笑容带刺:“周总您还不了解我么?我就喜欢自讨苦吃,我就不喜欢过好[ri]子,我就喜欢跑到荒郊野岭拍戏,我就喜欢下雨天往山里跑,您来干嘛呢?来看我淋得跟个落汤[ji]似的,居高临下来教训我不听话?”
“钟意!!”
他眉棱拧起,幽深的眸沉沉看着她。
语气冷厉,显然是已经动怒。
她为什么不想想。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从来没有哪个人,能让他周聿白做到这份上。
女人不听话的时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钟意甩开他,脚步蹬蹬地往山下走。
迎面正撞上李总助。
李总助拎着伞站在山石后背,皱着眉,把水汽模糊的眼镜摘下来,在袖[kou]擦擦。
平素专业冷静的脸庞也显露一点苦大仇深的惆怅。
“钟小姐……伞……听说您还在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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