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jing]彩。”他说得一本正经。
钟意态度瞬变,八爪鱼似的拖着他:“在哪里在哪里?你给我看一下。”
她想毁尸灭迹。
周聿白推着购物车,唇角勾起。
顺手捞起收银台一盒计生用品。
当[ri]的晚餐不是重点。
晚安才是。
钟意知道今天应该会很特别,至于特别到何种程度。
她无从得知。
生理需求早已被那些吻和肢体[jiao]缠一遍遍唤醒。
钟意知道自己需要。
她从蓝郁身上得出这个道理。
如果感情完全切断,情/[yu]不至于如此蓬勃汹涌,她仍然会沉湎于他的吻、他的气息、他的怀抱和力道。
熬过漫长又汹涌的前戏。
周聿白极有耐心地开始今晚的狩猎,像只优雅的兽,将猎物围困至奄奄一息,最后慢条斯理开始享受自己的晚餐。
黏重的汗水滴落在她艳[se]醉人的脸颊。
雪白的糯齿把下唇咬得发白,咬得齿印深深,仍然无法阻止从红唇中逸出的丝丝细喘。
嘶哑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钟意,你知不知道……过去两年我是怎么过的?”
“打开电视,找到你演的那些电视剧……无论屏幕里你是什么神情,穿什么衣服,我总是能……”
那些滚烫又直白的话语,夹着下//流的词汇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夹杂着卧室里窸窣和清凌凌的声响。
听得让人面红耳赤,心惊[rou]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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