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助那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后来那段[ri]子,周聿白在某些时候——比如递给他签字文件、比如在应酬后的车上、比如在他接完电话转述某些事情时。
周聿白的眼神似乎微妙,神[se]有种[yu]言又止的感觉。
李勤之一开始没懂。
后来周聿白无意地、轻描淡写地问及有没有在某间酒店留下名片。
李勤之沉思了五秒,才恍然想起来。
那间酒店他和周总没有入住过,唯一踏进酒店的事件是送钟小姐休息。
医生确认没事之后,两人也因其他事情离开。
走的时候李勤之给客房管家留了一张我的名片。
当时说的是:“如果钟小姐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联系我。”
李总助琢磨了一会。
对于周总这样人而言,他要问的从来不会是表面事情。
而是这件事背后的进展,甚至是结果。
后来李勤之打电话找了客房管家。
得到的回答是:“钟小姐第一天一早就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就说了一句谢谢,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问。
李总助很确定钟小姐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应该也没有找过周总。
周总听完汇报后,垂着眼,轻轻抖了抖手中的文件。
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薄唇冷淡地勾了勾。
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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