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以唯容一人进入。
因为无人打搅。
那是钟意和周聿白说过最多的话的时光。
说到最后累了,她索[xing]不说话,撑着脑袋只是看着他笑,那笑容和亮晶晶的眼神里什么都有。
涂着红[se]指甲油的脚趾像猫咪的尾巴一样在他腿上蹭蹭,那是显示亲昵和安抚的一种表示,再贴近一点,两人的腿挨蹭在一起,温热和微凉的皮肤接触带来肌肤的张力,触感细腻舒适,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依赖和拥抱。
就连做也是温柔的,像月下的细[lang]拍打沙滩,月[se]化入了白[se]的[lang]花,绵软的砂砾也化成了[lang]花的一部分。
而细[lang]是永恒的、不知疲倦的。
第二[ri]早上醒来。
阳光洒满白[se]床铺,枕畔有人[shu]睡,只要一偏首就能看见对方的侧影。
陷在柔软床褥里的面庞,眉骨鼻梁的英挺线条在曦光中勾勒出一丝暗[se]剪影,或者是如瀑的秀发遮掩着玲珑光洁的眉眼和小巧嫣红的唇瓣,有缓慢恬淡的呼吸带动身体轻微起伏。
就这样就可以看很久。
钟意起初以为,结婚和谈恋爱似乎没什么不同。
不过都是一个枕边人,过普通的生活而已。
在婚礼的宣誓之后才知道。
恋爱是自由的、对外的,而婚姻是郑重的,朝内延展的。
她变成了他的妻子。
而他变成了她的丈夫。
度完蜜月之后,钟意和周聿白回到了北城。
身边朋友看着她嫣红如花瓣的脸颊和闪闪动人的眼睛,谁都忍不住要笑说一句新婚愉快。
家里堆满了新婚礼物。
钟意拆到手软,并分别回寄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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