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进去,只是站在糖水店外。
跟里头那个穿校服的女孩子说话:“碗还要吗?”
钟心支支吾吾:“可以要,也可以不要。”
声如蚊蚋,他没听见。
“我没病,你要我就放这了,不要我就扔了。”糖水店的灯光没照在丁骞身上,他一身黑,气质不好惹,但人是挺拔的,说话也端正,“我身上没带钱,下回再补上。”
钟心走过去,也没敢靠他太近:“那,那你就放这儿吧……待会我来收拾。”
“好。”
碗搁下,人走了。
后来钟心把这事忘了。
也没问问妈妈,有没有人付过一碗糖水的钱。
再遇见的时候是她和班上同学去市里新开发的景点玩。
一行人为了抄近路,在山里迷了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有三五青年在山壁下打牌。
丁骞看见她们,目光在钟心脸上一睃,把牌收了站起来:“怎么跑这儿来了?”
领着她们回了景区。
女同学们拉拉袖子。
悄声说这个人长得挺帅,个子高高瘦瘦,眉毛眼睛都生得好看,身上有股桀骜不驯的野劲。
都是同龄人。
活泼外向的同学跟丁骞聊几句:“你哪个学校的?还在念书吗?怎么在那里打牌?”
丁骞只报了个学校名字。
本市臭名昭著的垃圾高中,完全就是花钱混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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