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兄弟听过在下?”栾廷玉道。
“何止听过,简直如雷贯耳!”我答道,“天下谁人不知铁棒栾廷玉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乃一等一的英雄好汉!。”
“哈哈哈万夫不当之勇?!好汉?!……”栾廷玉惨笑流泪,“看我这残废样子,还敢言勇?!还不如死了好哈哈,砰砰砰……!”说完便捶打自己!
“栾兄不要这样糟践自己!”我拦住他,唉,我明白了,原来是生理的残废把一个如此响当当的好汉折磨成如此颓废绝望。
“栾兄,小弟略知,昔日那梁山人马攻打祝家庄,栾兄作为庄内枪棒教师助阵,可怎奈梁山贼势甚众,后来祝家庄被攻破,栾兄便不知去向,今日何故如此模样??!!”
“小兄弟可知那梁山贼寇为何要攻打祝家庄?”栾廷玉道。
“传言,是那祝家庄平日里十分骄横跋扈,又欺压乡里,对庄内百姓压榨严重,后又诬陷囚押了梁山的兄弟,故而梁山十分不忿,方率军攻打,救自己的兄弟和当地百姓!”
“哼一派胡言!”栾廷玉气道,“我祝家庄虽行事果敢雷厉,但只对外,对于自己的百姓,虽不说爱护有加,大伙也是安居乐业,何谈欺压!!再说我等庄内之事,与他人何干?!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梁山初立之时,确实做了几件替天行道的大事,栾某也颇为佩服,甚至有了想入伙成事的想法,然而,后来栾某发觉,梁山行事逐渐有失偏颇,并越来越说是恶行昭彰也不为过,对山下过往商客杀人越货,劫富杀贫,又在当地欺男霸女,恶行累累,栾某也是纳闷异常。”
“哦?有这种事?”我心里已然有底。
“不错”,栾廷玉答道,“后来,有一日,那梁山宋江命一人名曰鼓上蚤时迁偷偷到我祝家庄,做说客邀我入伙,意图凭我名号继续壮大梁山威名,我因十分不满梁山所为,就一口回绝了他,但毕竟并无交恶,也不想因为我给庄里生事,就立刻让他离开,未曾过多纠缠,谁知那厮竟未离去,夜间又偷偷潜入祝家公子未过门的妻子扈三娘的闺房意图不轨,被扈三娘制住,也就被祝家庄囚禁。”
我一言不发的听着。
“梁山见兄弟被囚,又知祝家庄实力不凡,也就未敢轻举妄动,先派了病关索杨雄、拼命三郎石秀前来谢罪,谁知这两个贼人白日里谢罪是假,夜间探听虚实是真,不但探的了祝家庄内外机关暗道,还对我祝家庄的钱粮马匹大为垂涎,于是二人也不顾时迁如何,便偷偷潜回梁上禀报。那梁山强贼知此肥膏自然疯狂一场,又使诡计离间分化我同盟庄友,于是便爆发了后来的梁山三打祝家庄。”
我依旧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梁山虽人多势众,若我三庄同盟倒没有问题,只是同盟瓦解,我等全庄上下虽苦战多日,但庄破人亡也是迟早的事,而且我自知梁山贼首欲得我而不能,必将加害,我若死,无人可报此大仇!故而我宁可血战也绝不投降,怎奈那伙贼人中有些好手,我寡不敌众,身被数创,正走投无路,却见一个使双锏的将领,却是我的师弟,将我一鞭打下山崖,才留了一条性命。”
“原来如此!贼人!”我烦道!
“我苏醒后,发现自己手脚伤重,便偷偷辗转去了大名府大哥处躲避养伤,怎奈伤势过甚,又耽误了时辰,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残废贱躯!大哥一门虽对我照顾有加,亲疏不避,怎奈我内心痛苦异常,实在无颜安稳,就偷偷跑了出来,流落知此,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这样的残废还如何报仇,还有什么勇武可言?我还是死了算了哈哈”,说完栾廷玉又惨笑开来,两行清泪也随之流下。
“恩...”看着这样一个英雄好汉如此悲情,我也难过至极,小倩早已泪涌。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不止。
“小兄弟你....?”栾廷玉倒郁闷了,看着我道。
我笑了好久,实在不忍心看栾廷玉那苦逼的脸了才停,“栾兄,如此说来,如今你所忧虑悲观之所在,皆为身躯残废,勇武不复,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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