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胜忽然停住,叫到,“对!我要好好活着!我要给娘子报仇!我要杀了王庆!”
糜胜踉踉跄跄站起来,摇晃着牢门,“王庆狗贼!放我出去!你我大战三百回合!我杀了你!!!啊!!!”
空荡荡的牢房,只有回音,仿佛是被世人遗忘的角落。
糜胜喊了一天,除了来个耳聋的老卒送饭,依旧无人搭理,糜胜颓废的倒在地上,泪流满面。
李助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先生!如今王庆无道如此,我等日后断不能继续效力,不知先生以后如何打算?!”
“糜胜将军以为如何?”
“不瞒先生,我观今日朝廷,在逍遥贤相的治理下早已面貌一新,清正仁爱,我等若投,必将大有可为,名留青史!”
“糜胜将军所言不差,今日朝廷,不同以往,逍遥丞相素有贤名,日后天下必望风归附,此天命也。”
“只可惜你我二人身上有伤,又被困于此……”
“糜胜将军权且安心,暂且等待,走一步看一步吧。”
……
却说王庆大军十万再次如蚁附膻,分东、东南、南三路,各距徐州十里下寨,互为犄角,只等王庆下令,便开始轮番攻打。
早有探马报与逍遥允。
“贼寇大军已至,距离城池如此近,我等难以睡觉了,”我忧道。
“主公勿忧,亮有一计,可安排兵士每逢半夜擂鼓呐喊,不几日,贼军必然后退。”
然后又吩咐如此如此,众人以为妙计。
于是,我军每夜多次擂鼓呐喊,贼军都以为宋军来劫营,呼啦呼啦从被窝里爬起来仓皇应战,结果发现宋军根本没来,连个鸟毛都没有。
一夜这样,两夜这样,甚至三夜这样还好,夜夜如此,早把贼军搞得疲惫不堪,起来吧,没人,不起来吧,又怕这次真有宋军。
到了第四夜,贼军实在受不了了,三路各又退了十里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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