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略一沉吟,便告诉我,依旧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哈哈军师妙计,我知道了!”我受计而定。
……
庐州,州府。
“大王,我等该如何是好?!”滕戡说道。
“不如我等拼死杀出!也比困死在这强!”马勥叫到。
杜壆一笑,“说的容易,先不说兵力与士气,但说狗官帐下那两员不知姓名的白马银枪兄弟,便是天下无敌,我可拦住其中一人,敢问谁能抵挡另一个?!”
众人不说话了。
王庆说话了,“众将勿忧!我等只需等待,那逍遥小狗耗久必生变!届时我等冲出不迟,如今……”王庆顿了顿,“我等只需守好州府,行乐不误哈哈!”说着又一把拽过一年轻民女,又是把头按到自己胯下,那女子虽挣扎反抗,但怎么是王庆对手,不一会王庆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哈哈对对,既然大王如此有信心,我等更无需担忧,权且行乐!”二马说道,也顺手拉过两个侍女,就地办起事来。
……
太原府北,种师道军营。
抗辽大军驻扎于此,中间一座最大的营帐,乃元帅种师道所在。
一位老将端坐在大帐中央。此人明眸皓齿,须发皆白,坐如稳虎,一身铿锵绿甲!
厅下伏着一将,正是刘光世。
“老相公!请允许我出战!我要夺回父亲兄长的尸首啊!”刘光世哭诉。
“刘将军节哀顺变!不过,若不是你兄弟二人未得我令,贸然出击,令尊令兄怎会惨死?!害我大宋损兵折将!如今你公私不分,本该降罪!念你有功,又新丧父兄,权且歇息,若要出战,我自当通知你!”
“老相公!……唉!”刘光世本欲再争执,不过看实在不可行,就愤愤退下。
“老相公!我看这刘将军内心依然不定,恐会再生事端。”前来支援的大将韩存保已到(猛将,可与双鞭呼延灼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
“嗯……如今辽军虎视眈眈,逍遥丞相用兵安内,此处断不能有失,还望韩将军、吴将军多留心才是。”
“是!”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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