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人便是扬州城防主帅,方腊之弟方貌!我巡防时见此人正和几个女子鬼鬼祟祟欲绕过我军前往扬州城,故而被我抓回讯问得知!”
“哎呀呀原来是貌哥啊失敬失敬!你看看你怎么坐地上了快起来快起来……额你看看你怎么还尿裤子了快脱下来,我给你洗……”
方貌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还真起来了,这丫竟然开始解裤子……我.日!
嗯?我看着方貌,忽然笑眯眯的心生一计。
那方貌见我如此模样盯着他,脱裤子的手骤然停下,立马又穿了上去,还使劲紧了紧腰带。
你麻痹的你想什么呢!
……
却说大将厉天闰这几日辗转难眠,茶饭不香,端的是为了抵抗宋军而心事重重,又折了自己的弟弟,身边的妻妾也是久旱饥渴,幽怨不已。
此时,厉天闰正在议事厅冥想,忽然探马来报,说主帅方貌回来了。
按理说是好事,可那方貌完全是废物一个,来了也是捣乱。
厉天闰烦躁的摆了摆手,“传令下去!加强城防!大门紧闭,禁止通行!”
这夜,方貌破天荒的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策。
“宋军势大,极难图之,不如一面死守,一面报大王求援!”厉天闰说道。
“切!此等作为!怎们对得起大王重托!今番我出行偶过宋军营寨,见了些虚实,心中已有妙计,众将今晚且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便见分晓!”
众人将信将疑,但是主帅说了又不敢不听,又实在太累,也就顺水推舟,回家解甲卸盔,逍遥自在去了。
半夜里,扬州城一片寂静,灯火未有几处,兵将大多听从主帅吩咐休息去了,连仅剩的几个城防哨兵也在这暖洋洋的春日里一个个的打着盹。
此刻,厉天闰正在屋内妻妾身上挥汗如雨的耕耘,也憋了不少天了,吃了些壮阳助勃的汤药,端的是雄风大振,正准备做个一夜七次郎。
忽然,“轰轰轰!”连续几声震天炮响!那厉天闰吓得一个哆嗦,一泄如注,妻妾们哪满足得了,“嗯嗯啊啊”的还要,厉天闰烦躁的推开起身,打开窗户向外望去。
“报!厉将军不好啦!北门、东门大开!宋军分两路杀进来了!!”有小校跌跌撞撞冲进来,也不管什么避讳。
“混账!怎么回事?!哪来的宋军?!城门怎么会开?!”厉天闰大惊失色。
“有兵士看到……好像……好像……是方元帅开的!”
“放你娘的屁!方元帅虽蠢……额虽平庸,大敌当前怎么会开门迎敌?!你们……”
“报!副帅!宋军杀过来了!快走啊!”韩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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