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周手中微顿,看着火气旺盛的精神小伙,似笑非笑道:“小基基,你想去踩缝纫机?”
田基呆了呆,大怒:“老子是守法青年!”
梁周瞥了他一眼,正经青年,能留光头?
“不像。”
“滚!”
十几分钟后。
赵阳和酒吧的老板汪哥,交头接耳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汪哥想让咱们接替窒息乐队的场次,9点左右上场?”
田基两眼一亮,乐队的钱途,大涨啊。
梁周有些犹豫:“汪哥,我们乐队就几首作品,玩黄金时段,不太合适吧。”
“都是兄弟,我也不耽误你们的发展。”
汪枫掏出烟散了一圈,郑重说道:“小酒吧,很难请动有名气的乐队,砸钱,搞不好会亏得卖车卖房,经不起折腾啊,你们现今的水准不差,特别是二周,就差一点点名气,这样安排,你们能腾出赶场的时间,又能维持我这儿的人气。”
边上,赵阳接话道:“咱们刚组乐队那会,全益州没有酒吧,敢让咱们上场。”
梁周立知其意,不仗义,在圈子里名声就臭了,去哪里演出都会被指指点点,“汪哥是我们乐队的伯乐,等客人厌倦了,我们随时可以换场。”
汪枫不由高看了他一眼,笑着赞道:“敞亮!”
铁板烤鱼乐队的演出,他看得最久,知道这几天生意变好,是有野生乐迷闻风追来,绝对舍不得现在让这支乐队去外面轮场。
找来杀戮乐队时,也曾火了几天,新鲜劲一过,撑不起场子,还吓走了很多女性顾客,酒吧的人气几乎是断崖式滑落,那几个哥们又是朋友,他们没撞得头破血流前,不好开口得罪。
窒息乐队的乐手都是大学生,讲道理,能说通。
几人闲聊几句。
梁周和两名队友出了南墙酒吧,把演出费平分了,准备去潮乐赶场。
赵阳瞧身边没有外人,悄悄说道:“明晚,4首歌,汪哥能给到350元。”
田基的裤兜慢慢鼓了起来,光溜溜的脑袋蹭亮,嘿嘿笑道:“阳子,不是你那首朋克拖了后腿,咱们能拿4百。”
赵阳毫不在意,“我写的歌,能挣钱,你写的玩意,只能扔垃圾袋!”梁周懒去掺合牲口间的交流,走到路边等出租车,还在合计:三家场子,每晚有850块钱的演出费,能分到手280元,月入8500元,登记音乐版权的费用,更多了。
前世经历过破产,求稳中有进,杜绝偏激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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