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周前世遭遇过难堪的窘境,耳朵能自动屏蔽杂音,若无其事走到了台阶前。
曼陀罗的五名乐手搞了一首歌,没了后戏,多少有些不爽,脸色冷冷下了台,目不斜视而去。
梁周踏着台阶上了舞台,飞快接好吉他的音频线,调效果器音色,起了身时,两名队友早做好了准备。
他站在话筒前,刚要扫弦,试音…
一只啤酒瓶突地就甩了过来,掉在脚边,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前面,有人怪笑着嚷嚷:“嗨,那牛B小子,我在这等着呢,看你们是不是比达兰猛!”
赵阳的脸色很难看,找到罪魁祸首,狠狠瞪去:那花臂青年,在挑事,阴他们!
他们是没有名气的小乐队,低调猥琐发育,才是正道。
益州地下,达兰乐队的死忠乐迷,很多。
舞台周围已像炸了锅般,充斥着阴阳怪气的嘲笑:“Cao,哪儿来的,这么牛B?”
“台上的,吹牛B,不怕犯法吗?”
“真TM有种,敢跟全益州最猛的乐队,比…猛。”
“猛不猛,不知道,有谁认识他们?”
“在嚎唱从来没见过,应该是没名气的十八线农村小乐队。”
“…”
曼陀罗的五名乐手,刚走出了通道。
听着嘈杂的议论,吉他手低笑出声:
“Cao,我们这么牛B,都不敢这样说?”
“用的垃圾设备,应该没见过场面。”
“无知者无畏啊。”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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