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后有了金主,星碟唱片不安排,他们仨不会自掏腰包去录小样,白天的时间段,又空出来了,能缓解嗓子的疲劳。
“哒哒哒…”
迷迷糊糊的时候,敲门声响个不停。
梁周摸来手机一看,8点11分,胡乱穿好衣裤去开了门,心中暗惊:“又被田基那牲口给卖了!”
一道高挑身影闪进了门里,探着脑袋,瞧了瞧,“你女朋友,上班去了啊。”
梁周昨夜扒歌熬到了2点才睡,没空搭理闲话,到洗手间刷牙洗脸,“找我有事?”
刘清诗挨在他身旁,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用手指戳着边上的手臂:“想你了,来看看你呗。”
“…”
梁周跟不上神经质钢琴爱好者的脑回路,抹了把脸,转身就要进房再睡。
右臂却被人紧紧拖住了。
“二周哥哥,咱们的《》,就等你定谱呢。”
“…”梁周有百十斤挂件沾身,到主卧共处,孤男寡女的容易闹出事,他现在是签约艺人,前途向好,怎么能自毁清誉?便带着手机钱包下了楼,在小区门口,唆了碗米粉。
对面坐的妹纸,“吸溜吸溜”,竟然唆得也很带劲。
随后,他被耳边吵吵着,拉去了益州音乐学院。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走过足球场边的林荫道,拐进了一条绿苔点缀的岔道。
梁周来过了两回,脑子里有张模糊的地图,奇道:“不是要去松苑?”
刘清诗小碎步甩得很轻盈,“松苑太闹腾,咱俩找個安静的地方,才好录谱呀。”
“也行。”
梁周耳听教学楼里时不时飘来的歌声,心情都好了起来,越走却越觉着不对劲:前面,不是教学楼、不是办公楼,像是一片家属楼。
他脸色一黑,飞快挣脱了挂件,扭头就走。
“别慌嘛。”
刘清诗施展出小女生的本事,扯住他衣角,脚步踉踉跄跄的:“二周哥哥,我妈要讲课,下午五六点才会回家。”
“姑奶奶,轻点,衣服快要撕烂了。”
梁周怕被别人家长暴打一通,黑着脸说道:“去松苑。”
“松苑的琴房,都不够用呢。”
刘清诗没有一丝觉悟,拖着他进了前面的单元楼,上了二楼,飞快开门,又飞快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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