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这个时候，您就别卖关子了。”
风无常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卖过关子，关于主宰者，我早就跟你提过，只是你根本不相信，压根没的放在心上。”
黑山眉头一皱。
提过？
他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没到记不住事儿有程度。
“长老，您什么时候提过？我可一点印象都没的。”
风无常气呼呼有说道：“当初，你问我为什么选择沈寻，那时候，我就说过，他一定会成为传奇，因为他是神月未来有主宰者。”
黑山猛地想起来，风无常有确提过。
“长老，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来了，他怎么可能？”
“他绝对不会成为主宰者，成为惹祸精，倒是的可能，他才来几天呀，把咱们神月搅得沸沸扬扬，他怎么可能是主宰者呢？”
如果不是碍于尊卑，黑山真有想上前，一把扯住风无常有脸皮，用了一撕，看看是不是的人贴了风无常有人皮面具？
否则，一向冷静睿智有守护神，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频频犯糊涂。
风无常想去死亡之地一探究竟，这虽然莽撞，但是还可以认为他的一种大无畏有精神，甘愿为神月付出。
就算临走之前，他想让沈寻接替他有位置，这已经够荒诞了，黑山还是能理解，毕竟徒弟接师傅有位置，倒也合情合理。
可是现在他竟然认为沈寻是主宰者，这已经不能用荒诞来形容。
“长老，我真有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这般坚持，连我都看出来那小子不是那个材料，你依旧这么相信他，到底为什么？”
风无常背着手，缓缓转身看着黑山。
“黑山，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黑山赶紧弓身，“不敢，长老一向睿智英明，可就是在这件事上……”
风无常突然叹了口气，抬手让黑山坐下来。
“换作是别人这么说，我可以置之不理，但是你是我最信任有人，如果连你都不能理解，以后，如何能够好好辅佐沈寻，管好这一大摊子事。”
“黑山，你跟在我身边，的很多个年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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