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内,夜晚的白炽光灯下,一之濑都子窝在他的怀里,细致又缓慢的翻着书。
一串接着一串的专有名词,不停的从她的嘴里蹦出来。
禅院直哉:……
完全听不懂。
他刚开始还试图认真去听,结果没坚持到几分钟,双眼已经放直。
说的兴起的一之濑都子的语言已经不只是英语和日语,德语俄语夹杂其中。
偶尔夹杂着冒出来的几个词,大概更加偏门,反正他是分别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国家的语言,感觉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发音方式。
就像是小学生误入了博士课堂。让一个根本不读书的人去解微积分。
他的脑瓜嗡嗡的。
一之濑都子说的很耐心,奈何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他已经连日文都听不懂了,更不用说其他。
他垮着一张脸,偷偷的瞥向一之濑都子的表情。
一之濑都子微微的眯起眼睛,尾音不自觉的上扬。
说的上兴头,大概已经忘记了是要送给他听来着。
禅院直哉沉默了。
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他和一之濑都子被父亲传唤去的那一天。
当时一之濑都子和父亲并排坐在上座。
他还记得那一天的阳光,庭院的紫阳花。穿过只拉门射进房间内的一线夕阳。
一之濑都子那天穿着红色的浴衣,黑发披散在身后,勾勒出来的身姿瘦长。
夕阳落在她的脚边,她面朝着父亲,微笑着,慢条斯理的,说的就是这些东西。
那个时候,她的坐姿,她的手势。还有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唯独她当时说的东西……全都忘得精光。
毕竟当时,他只记的气结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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