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真回头一看,见燕迟性器上沾着不少体液,晶晶亮亮,把那本就粗壮的东西衬得更加可怖,看得他口干舌燥。他上衣未褪,只被扒掉裤子,自觉光着两条长腿往床上一趴,只等着燕迟来干他,那塌下的腰上印子一个接着一个,都是燕迟失控之下摁出来的。
燕迟一手捉住他的脚腕往胯的方向一带,插的角度不对,龟头滑开,堪堪擦过会阴,只因柱身上太过黏腻,沾着二人烂七八糟的体液,燕迟一下没插进去有急,一脚踩在床榻上,一手扶住性器狠捅进去。
季怀真被猛捅一下,差点被他这一下压得整个人陷进床板里,燕迟看着瘦,身上的肉却沉甸甸的紧实的厉害,压在人身上的时候总是侵略感十足,更不要提他现在半跪着,一直脚踩在床榻上发力,简直发情的野狗一样去干着季怀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抵是意识到了这姿势的羞耻,季怀真又开始在床上破口大骂,翻来覆去就那几句,骂燕迟是驴是狗是畜生。
燕迟左右去看,忘记把那片亵裤拿过来,然而现在叫他从人体内拔出去,离了这处温柔乡、销金窟,却是说什么都不情愿。
被骂的有些恼了,他突然扬起一巴掌打在季怀真屁股上。
“你嘴巴怎么就这样刻薄?”
那一下打得季怀真直哆嗦,爽的魂飞天外,也顾不上计较燕迟居然敢在床上埋怨他刻薄。打完还连搓带揉,又抱着他的屁股发着狠干他。
在床上,季怀真不打不服气,不日不服气,不让他出其不意他就会蹬鼻子上脸。
干到最后,又嫌这个姿势跪得他膝盖疼,叫燕迟侧躺着从后面干他,他要躺着。
然而姿势一换,却是面对面,燕迟压在他身上。
他捞起季怀真两条长腿圈在自己腰上,两个手肘压在他耳边,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干他,额头的汗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落在季怀真脸上。
季怀真下意识一眨眼,恍惚一瞬,这下是真多了些温柔缱绻,水乳交融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大事不妙。
若单单只是肉贴着肉还好说,季怀真就怕燕迟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这小子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长的,偏偏长了对多情的桃花眼,跟会说话似的,明明是个凶悍不少好惹的长相,看人的时候却总是四处留情,叫人遐想连篇。
若只是风流着勾人也好说,怕就怕在床上看他的时候偏得一副认真情种样。
大概是季怀真表情太过反常,床也不叫了,指甲也不在燕迟背上作怪了,还当他对姿势不满意,燕迟只小声道:“……都让你躺着了,怎么还不满意。”
他说话时身子又低了些,硬热的胸口贴着季怀真的,两个心隔着层皮肉砰砰直跳。
季怀真看着他,脑中闪过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
“真就这么傻,以后可怎么办啊,可别再被人骗了……”
他被燕迟干的满脸发红,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清明无比,丝毫不像一个正深陷肉欲的人,又盯着燕迟看了半晌,无奈苦笑,勾住燕迟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燕迟知他快到了,跟着动作温柔下来,换成对方最喜欢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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