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英又叹口气,无奈道:“你家好大人为了给你出口恶气,直接将我通关文函给烧了,这样重要的东西,我不得找地方去补?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些日子,我事情办完,可是立刻到你府上找你,只是还未靠近,就被你手下的一群副将给打出来。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在军中却威望甚高,那日若不是我跑得快,你就要见不到我了。”
“油嘴滑舌,强词夺理。”乌兰不为所动,只冷冷看着那人,见他还要上前,来牵自己的手,当即拔出腰间佩剑。
剑身泛着寒光,直直指着徐英的喉结。
烧饼在一旁看着,冲白雪小声道:“怎么瞧着像打情骂俏。”白雪立刻捂住烧饼的嘴,拖到一旁。
乌兰眼眶微红,把心一横:“我不听你狡辩,你就说是,或不是,从前你来招惹我,讨好我,是不是只因和同伴打了赌?”
徐英一怔,继而无奈道:“是。”
那日初来乍到,徐英与一群从上京来的公子哥意气风发,雄心壮志,要趁着汶阳与草原十九部经商热潮来发笔财,来到此地的第一天便去当地最有名的酒楼“红袖添香”吃席。从前鞑子来袭,上京迁都去临安,临安起了座“红袖添香”,如今来汶阳,当然也要去到汶阳的“红袖添香”。
只是汶阳的“红袖添香”不做皮肉生意,只做客栈酒楼,迎来送往,供行脚商们休息,谁也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谁。
徐英趴在红袖添香的包厢的窗户上,喝得头昏脑涨,却一眼看见了外头街道上站着的乌兰,当即一怔,看得入迷,连同伴的呼唤都没听见,直到一人走到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哈哈大笑不止,几人一合计,便有了这催人情长,剪不断理还乱的赌约。
可赌到最后,究竟是谁赔进去了真心,徐英这久经风月场的公子哥却是说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兰看着他,冷漠收剑,低声道:“那夜就当我喝多了,不必放在心上。”
见他要走,徐英慌忙去拦,将人的手腕一握,有些急了,怒极反笑:“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如何就不放心上了?”
白雪察言观色,见乌兰目光似有松动,轻轻伸手将烧饼一推。烧饼立刻会意,扑上去胡搅蛮缠,拿出惹季怀真生气的功夫,闹得徐英方寸大乱,束手无策,乌兰借机走了。
晚上,季怀真命红袖添香的掌柜备好包房,给白雪接风洗尘,谁知饭桌上愁云惨淡,燕迟冷若冰霜,乌兰闷闷不乐,白雪一头雾水,只有烧饼和阿全瞎高兴。
季怀真给白雪夹菜,没好气道:“别搭理他们,一个个跟哭丧似的。”
乌兰一声不吭,管掌柜要了坛酒,和燕迟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季怀真嘟囔道:“别太过分啊。”燕迟不搭理他,这回是真动了气,把扳指往下一薅,作势要扔。
季怀真脸色立刻变了,谁知下一刻燕迟又犹犹豫豫,委委屈屈,把扳指收进怀中,和乌兰对着喝。
狐假虎威的季大人松了口气。
不出多时,两个不善饮酒的人脸就越来越红,说话越来越慢,乌兰见四下没有外人,眼眶一红,头“咣”的一声倒在桌子上,同燕迟执手相看,泪眼婆娑道:“他们齐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我,还有瀛禾那个贱人,我们都被齐人骗了。他们都是这样,先甜言蜜语将你,将你哄骗一番,就是,就是要哄你跟他们睡觉……那姓陆的倒是,倒是没想骗人同他睡觉!他更过分!他,他……他想利用大殿下,当他在敕勒川的眼线,他想害我们灭族!没,没想到看走眼,把,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季怀真面无表情斜了眼喝多后撒酒疯,哭哭啼啼的乌兰,插嘴道:“你不喊他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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