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市面上有些手快的,已经画出来一系列二人戏耍的春宫图了。
也难怪,刘光的妻子会用那种语气说话。
御书房内,季望春怒不可遏地把一幅春宫图撕的粉碎,扔到地上。
喜子跪在那里,瑟瑟发抖,还要劝他保重龙体。
他就说让皇帝别看吧,看了又生气。
季望春也不全是生气,还有迷茫。
他颓然坐在椅子上,气势低落:“朕做错了么?”
喜子沉默不语,他哪里敢回答啊,错没错,皇帝心中都有谱了。
昔日光明磊落的太傅,原本可以名留青史,现在却披上了勾引皇帝的罪名。
哪怕喜子知道,皇帝才是被压的那个,也不好解释的全国百姓都知道吧……
这样更有损黄威了。
“陛下,太傅想要求见您。想必是为刘光而来。”
提起刘光,季望春就一肚子气,更加烦闷了,没直接杀了刘光已经算他仁慈。
他扭过头,闷闷道:“他就是为刘光而来,不用想必。”
否则,还能为他而来吗?
“那陛下见还是不见?”
“不见不见!刘光罪有应得,死也难辞其咎。”
“陛下说的是,可大臣和百姓……”
“朕是天子,朕是一国之主,难道杀个得罪朕的人,还要询问天下百姓吗?”
喜子不敢说话了,等季望春平复了怒气,他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这就去禀告太傅?”
“等等。”季望春欲言又止,终是问出了:“他伤如何了?”
“太医说刀口不深,太傅身体很是健康,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回朝了。”
季望春心里就像有钩子在勾他一样,这般看得到,吃不到,往后余生的每一天,对他都是煎熬。
他愈发气闷,压着脾气吩咐道:“让刘光吃些苦头,可别要了他的命,一个月后放人,把他贬到岭南,跟时旺一起种荔枝去吧。”
这就是给太傅来意的答复了,喜子心中暗喜,“嗻”了一声,连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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