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在这儿骂,“你说他们一个个,天天琢磨着跟这个睡跟那个睡,自己睡不着,别人睡上了还鄙视人家,酸不酸。”
王昭阳说,“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我:“我这是客观评价,虽然我也挺不喜欢那个XX的,就这么把我顶下来了,但是那帮女的说那些话,也真够恶心的。恨人有笑人无。”
王昭阳笑。我接着说,“再说,他们说我找了制作人,我可能去找制作人么,他都有孩子了好不好,人家跟老婆关系很好的行不行。其实说实话,别人要不要当小三儿,跟我没什么关系,邵邵还是小三儿呢,那是人家自己的选择,我没什么看法。但我实在不喜欢干这个,你说一个男人,今天耕这块儿地明天犁那块儿田,想想还真挺恶心。反正我是不可能做小三的。”
王昭阳没说话,我自己只顾着痛快,说:“唉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让我当小三儿啊,就游戏里,你看那些有老婆的,我都不稀罕跟人说话。”
王昭阳说:“怎么说的好像,你跟人说句话人家就会爱上你似得。”
我就笑了,“对啊,我一直很自恋你不知道么?”
他轻笑一下,“傻丫头。”
吐槽完了,我心里舒坦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不垮我,我因为心里敞亮,所以基本都能消化。
这事儿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年底的时候,我在电视台请了个长假,我最近半年收入不大好,死抠死抠得弄够了剩下的一万五。当然我回家这一趟,为的不是那一万五,是因为陈飞扬告诉我,这边是真的要拆迁了。
陈飞扬还是三天两头找我一次,但是他的电话我还不能不接,经常是给我透露拆迁的事情。有次陈飞扬喝多了,在那边给我叽里咕噜地表白,愣是把我说睡着了。
我们家这房子,因为是我爸生前分的,他死了以后,没人管他们这破事儿,我还一直没去派出所给我爸妈销户。吴玉清对这事儿更说不上话。
这一时间弄得我有些头疼,到处找单位去问这个事情怎么办。
这几天王昭阳说是忙得很,也没顾得上来帮我。
十几年过去,我爸老单位已经不知道换了几批人,找材料什么的很麻烦,坐办公室的大多是帮懒蛋,天天给我打排球,让我去找这个找那个,烦得我啊。
还是陈飞扬家帮了点小忙,他家在这边开了二十年商店,认识不少人,给我找到一可以送礼的对象。
这房子如今看来才真是麻烦,因为还是有点说不清,它到底该属于我爸留给我的遗产,还是应该属于原来的单位。
我爸生前,实在是没为单位做过什么,也就是那个年代很多事情乱套,我们才这么住了十几年。
反正我是要争取的,都是钱啊。
我去送礼,买得竟是些好的,到了领导那儿,把该交代的交代清楚,请他们帮忙,然后灰溜溜地走人。
其实我挺不喜欢谄媚这一套,从领导家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微微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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