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时候,想起一首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放小莎莎回宿舍睡觉,陈飞扬来接我回家,碰到了还逗留在这里的邵思伟。其实他们之前见过一次,但是我给忘了,真心没有印象。
我给陈飞扬介绍,“我大学同学,过来帮我排舞的,现在留校当老师。”
陈飞扬那么看了邵思伟一眼,表情有点古怪,邵思伟是个和气的人,看陈飞扬这个古怪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
然后我说请邵思伟去吃个饭,陈飞扬也没啥意见,就是一直没怎么说话,我跟邵思伟只顾着讲舞蹈方面的事情,也就没有搭理他。我以为,陈飞扬不说话,是他对这方面也插不上嘴。
邵思伟也很识趣,不在陈飞扬面前跟我聊关于王昭阳的事情。
回家以后,喝了鸡汤睡觉,滚往床单,陈飞扬又开始追问我,“老婆你胸口这条疤到底怎么回事。”
我困意很足,“不都说了翻墙头摔的,不信你去问谢婷婷。”
“我能问她么。”他念叨一句,抱着我端端正正的睡觉。我们俩总把空调开很高,然后两个人睡的时候抱得很紧,陈飞扬爱运动皮肤超好,虽然身上肌肉块儿硬了点儿,但皮肤蹭来蹭去还是很舒服的。
办公室里,小音又开始念叨,“怎么办啊,校长说今年咱们学校,就拿到一个名额,想要的人多了去了。”
美术老师和体育老师纷纷说了点什么,依然没能宽慰小音的心,小音敲敲我的办公桌,“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我:“着急有用么,那么多人抢,就让他们抢去呗。”
其实我心里在这儿想,哎,我要是说,我能轻松搞到名额,但是我不稀罕要,小音会不会在心里把我千刀万剐?
小音抓狂,“有钱都送不出去,真烦。”眼睛一闪,“燕老师,你不是跟王主任关系挺好的么,你能不能找他帮我想想办法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叫我和王主任关系好,她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关系好了。我干笑,“没有的事儿啊,我要是门路,我就自己上了,还留给你啊。”
我笑得有点虚伪,小音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也就没再说什么。
下班回家,谢婷婷的老公过来玩儿,正和陈飞扬一起鼓捣我的笔记本,说是弄弄系统。我和陈飞扬都是电脑方面的白痴,我这笔记本时间也不断了,系统确实有必要好好修复一下,我也就没琢磨什么。
收拾收拾,谢婷婷他老公也鼓捣得差不多了,不耽误我们休息,识趣地走人。
陈飞扬摆弄了一会儿电脑,让我去把鸡汤喝了。
我端着手里的鸡汤开始抱怨,“你妈弄的鸡汤太难喝了,手艺还不如我呢。”
陈飞扬,“有营养就行呗,不喝浪费了。”
是啊,不喝浪费,咬咬牙,我还是喝下去了。哎哟这股重要味儿,我现在恨不得尿尿都能尿出重要来,没病都要给喝出病来了。
我喝完汤,陈飞扬去洗完,站在厨房门口,我说:“老公,有个事儿我得跟你汇报下。”
“怎么了?”
我又把教育编制的问题粗粗跟这个文盲解释了一遍,他大概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可能有机会搞到这个名额,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要,让他给我拿个主意。
我认为,夫妻之间有问题是应该相互商量的,尤其拿不准的时候,对方给加一砝码,可能就拿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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