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健被拖了出来,一进走廊一阵冷风就往脖子里刮,冻得一哆嗦。
这大雪天的,离开了热炕,外面冷得抽肺。
他跺了跺脚,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紧闭了门的宿舍,问“盛子,程知青到底是不是东塬的对象”
太奇怪了。
所有的事情都太奇怪了。
还有韩东塬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让他对自己的判断起了深刻的怀疑。
廖盛一下子被他呛着。
他拖着他去了堂屋,这才道“你想什么呢就东塬那狗脾气,能有对象你瞅着吧,十分钟,最多十分钟,柠柠妹子就要被他赶出来,咱们熬一下就过去了这不是怕留
孙健“”
你敢当面叫他一声狗东西试试
屋子里程柠走到炕桌前,看韩东塬坐
走近了看,是一个长方筒,应该是一个笔筒
笔筒几块木板镶嵌而成,打磨得很细,图案已经刻了大半,十分致。
她也不打扰他,就把小框子放到了炕桌上,静静看他雕刻,没有出声。
她四岁时就已经跟着姑姑入韩家。
几乎是
可是,失去了那条胳膊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硬生生都把这个习惯给剥离了。
想到这里她的鼻子又忍不住一阵酸涩。
她看他低垂着眼,一手握着笔筒,一手攥着刻刀移动,煤油灯灯花偶有跳动,他脸上的阴影也跟着跳动一下。
她陷入恍惚中,差点生出一丝冲动伸手摸一摸他。
韩东塬的手一紧,手上刻刀往桌上一按,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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