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嫌天天种地烦,瞅着村民们守着大把东西却饭都吃不上,搞了个赚钱的玩意儿而已。
对上报纸接受各路记者的采访再说上一些慷慨激昂的话没半点兴趣。
赵枝看韩东塬淡淡的,咬了咬牙,再接再厉道“这样的话,我们大队的知青以后肯定能被评为先进,说不定就能拿到推荐大学的名额韩知青,你这样厉害,对我们大队的贡献这样大,如果能上大学,将来前程肯定十分远大”
韩东塬“没兴趣。”
他抬眼往外面看了一眼。
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什么人影。
他握上刻刀,垂眼道“好,我知道了。我们竹木制品厂还
他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出了门口又往西边的宿舍看了一眼,这才施施然慢慢走回了宿舍。
赵枝愣愣的,也不知道他是答应了自己还是没答应。
另一边程柠
不管韩东塬性子怎么恶劣,可架不住他长得好,再加上那股子凌厉嚣张劲,从小到大往他身边凑的女孩子都没少过。
程柠依稀记得前世活着的自己看他那样是不屑的,通常“哼”一声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要是有姑娘家不长眼找她帮忙递个礼物糖果卡片什么的,她都是直接不客气地送上一句“自己送”,然后掉头就走。
谁爱管他的那些桃花啊
可这个赵枝不成啊。
对了,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来韩东塬被重判十年时,一姐韩一梅看着赵枝简直像是要吃了她。
因为如果不是赵枝哭哭啼啼地跟公安说那小偷曾经轻薄过她,跟公安反反复复说“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东塬哥也不会错手杀人”,那韩东塬是为了保护公社财产才动的手,性质完全不一样。
更何况后来她还又嫁给了顾竞文,然后顾竞文
这样的烂桃花怎么样也得掐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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