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错,母亲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莫熙宁急忙态度诚恳认错。
莫熙廷只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罢了,你既不甘心,那我们就让那丫头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也好让你死心。”莫太太对二儿子道。
因白苍在牀上躺着,三人只得移步偏房。
柳梢正倚着门框拿把蒲扇往炉子里扇着,见三人过来,连忙站直身子行礼。
莫太太将她支走,让心腹丫头守在房门口,带着兄弟二人步入房中。
白苍听到动静,已然醒了过来,正欲起身行礼,被莫太太制止了。
莫太太在房中圈椅上坐了,朝莫熙廷道:“你有何疑问,便问吧。”
“小苍耳,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莫熙廷神色激动,险些冲到床边儿抓住白苍的手。
白苍颇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回事?
下意识地看向那男人,只对上两道冰渣子似的阴冷眼神。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低下头,一语不发。
“当初既有胆量不顾廉耻地做下勾.引我的事,现今却不敢承认了?”明晃晃的讥讽和不屑,总是能够最直接地激怒白苍。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被惹毛了的小猫,“奴婢既然做了,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说清楚!”莫熙廷双眼死死盯着她。
白苍咬唇,她怎么知道莫熙宁唱的哪出戏?只好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偏过头,“大爷知道地一清二楚,二爷又何必来问奴婢!”
“那是四个月前,我与友人喝完酒走在大街上,这女人衣衫褴褛地出现怯怯地叫了我一声。我一时心软,带她去路边一家小店用膳,不知她在酒了掺了什么东西,我喝了只觉得头昏脑涨,浑身燥热......一个月前,她在外面找上我,说怀了我的种,若不是葭娘心善,念着她肚里的孩子,瞒着我将她接入府里,我又岂会抬她为妾!”莫熙宁一脸激愤,说到最后,目光厌恶地瞪了白苍一眼。
“你胡说!”不待白苍想好如何应对,莫熙廷已经一跃而起,瞅准莫熙宁的鼻子,狠狠击出一拳。
腥热的鲜血从鼻孔流出,莫熙宁被打得一个踉跄,捂着鼻子闷哼。
似乎觉得一拳还不够泄恨,莫熙廷又冲上前去,抓住莫熙宁的头,铁拳似的拳头,一下一下朝他腹部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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