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听后。沉默了半晌,方叹着气道:“只能写信告知你爹爹,让他在北地替你大姐另物色个夫君,老太太这边。先瞒着吧。”
白浅薇沉默了一瞬,轻咬下唇,低声道:“真要将姐姐嫁那么远?”
且不管白苍还生了个孩子,是否能放得下。北地苦寒,且民风彪悍。白爹虽在北地戍边,但总有告老回乡的一天,到时白苍岂不是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若受了什么委屈,既没处哭诉,亦寻不到人做主。
韩氏面上也满是纠结和为难,“哪怕你大姐是个死了夫婿的,还可以在京城寻个人品好的,给人做个填房。但她......”总没会会愿意重新聘一个做过妾的女子为正妻。”
不管之前有何遭遇,白苍之前的身份是妾,这个并不是件光彩的事。
再则。现今白府的姑娘们都还未出阁。
白浅薇先不说,三姑娘、四姑娘都是正在议亲的年纪,若让相看的人家知晓这家有个曾做过妾的姑娘,势必对这家人的品性有所疑虑。
普通官宦人家,谁会轻易让闺女做妾?
定是为了官职前途,拿闺女讨好人呢!
这不是作践孩子嘛?
因而那些人家,也不敢轻易求娶白府的姑娘为妻。
这个世道对女子便是如此不公平,要求女子三从四德,保持清白之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男子却可以理所当然地三妻四妾。
白浅薇愤愤想,她日后的夫君定只能有她一个妻子,否则她宁愿自梳终,身不嫁!
“也只有那些将命拴在裤腰带上的戍边将领才不会太注重女子的名节。”韩氏握着二女儿的手。无奈地道。
“他们指不定哪天命就没了,还没姑娘家愿意嫁呢!”白浅薇堵着气道。
她也在北地带过几年,爹爹帐下的年轻将士,鲜少有已经成家的。
“你呀!脾气也不知跟谁学的,犟得像头牛!”韩氏看向二女的眼里满是无奈。
想想她曾经的作为
还有半个月就是成亲的日子,在外面听见几句闲言碎语。她这好闺女就敢闹到老太太面前,求老太太做主,退了刘家这门亲。
刘子清可是白老太太娘家的嫡亲侄孙。
也难怪老太太当时气得,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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