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夜间,白苍自病榻上醒来。
白浅薇亲自喂她喝了些清淡的瘦肉粥。
白苍只觉得手软脚软,欲起身走走。
白浅薇原是不允,但经不住她反复哀求,只得允许她在屋子里走走。
“姐姐本就在月子中,这次可得在床上待足了日子才能下床。”
那得待二十天呢!
“我已坐了二十多天的月子,也该下床了。”白苍挤出一丝讨好的笑道。
白浅薇没好气地瞧了她一眼,“你的身子情况我和娘一清二楚,少说也得再在床上待十天!”
不是二十天就好。
白苍暗自松了口气。
虽是一场风寒,到底有些伤元气,不一会儿便再次困意袭来。
白浅薇亲自拿温热的帕子替她擦身,白苍将头枕在她肩上,忍不住喟叹,“有妹妹的感觉真好。”
白浅薇忍不住嗤笑,眉眼间却满是温情。
第二日一早,白浅薇端了碗上好的血燕红枣银耳汤,给白苍当早膳。
韩氏随后也过来了。
将丫头屏退后,白浅薇自小私库里将包袱拿出来,递给白苍,“姐姐,早日的血燕便是打这儿来的。”
白苍有些不明所以,打开包袱瞅了瞅道:“这东西定然极贵吧?”
白浅薇撇了撇嘴,撅着嘴道:“不只贵,寻常人有钱也买不到。也不知是哪个有心人,半夜飞墙走壁,私入香闺。放到姐姐床头上的呢!”
白苍顿时觉得那包袱是个烫手的香芋,急忙丢在一边儿。
连胃里都翻腾地难受,似乎随时会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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