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退婚的是佟璋,和朱瑾萱争吵的是佟璋,拉杜七郎胳膊的是朱瑾萱,摔倒在地导致佟璋被罚的也是朱瑾萱。
白浅薇既没有教唆佟璋退婚,也没有上赶着给朱瑾萱上眼药,他们两个要在皇宫里闹得天翻地覆,朱瑾萱凭什么要将她一个局外人扯进去?
“对于县主失足滚下阶梯一事,民女深感惋惜。对于佟二公子受罚一事,亦是如此,不知县主身上何处不舒服,需要民女诊治的?”白苍低着头。不卑不亢地道,丝毫为被朱瑾萱的情绪所影响。
“你是一点都不在乎,还是根本就不将我放在眼底,心里笃定佟璋今生非你不娶了!”平江县主的声音彻底失去了方才的柔弱,变得有些尖锐。
整个人也因气愤而涨红了脸,双目通红地看着白浅薇。活像一个受了十足委屈的孩子。
白苍却忽然看着她轻轻地笑了。
“论年纪,民女比县主大四岁,您在我眼中,确实与我妹妹差不多。”白苍神色平静,目光坦然地与朱瑾萱对视,“民女以为您和佟二公子之间有了误会,该由您二人当面将话说清楚才是。民女既不是您的至交好友,亦与佟二爷非亲非故,这般听着实在不妥。”
“你是铁了心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朱瑾萱也怒了。
明明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若不是她迷得佟璋神魂颠倒,他又怎会说出退婚的话来,还故意用言语激怒自己?
现在自己右腿骨裂躺在床上,佟璋也被禁足一个月,这一切还不是这个女人害的?她却妄想将一切撇地干干净净,这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民女不觉得自己糊涂,反倒是县主您,是不是钻进了死胡同里?”白苍不答反问,看着朱瑾萱道。
朱瑾萱胸口剧烈起伏地看着她,“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就将县主二字倒着写!”
“县主请谨言慎行!”白苍忽然从座上站起,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朱瑾萱的双眼道,“假若您养了一只猫,特别喜欢吃邻居家的鱼,每次都惹了一身的腥回来,您极爱抱那只猫,但又极为讨厌猫身上那股腥味,那么您是不是以为这一切都是邻居的错,若是她不养鱼,您家的猫身上就不会有腥味儿了,也就不会熏到您了?”
呃,虽然将佟璋比作偷腥的猫实在有些不妥。
但白苍情急之下也只能想到这么个比喻,打算让那蛮不讲理的县主明白,这一切根本就不是白浅薇的错好不好!
朱瑾萱想也不想便道,“那是当然!我家的猫咪以前可乖了,若不是受了邻居家鱼的诱惑,又怎会染上腥气?”
“那县主有无想过,即便邻居家不曾养鱼,猫总是喜欢吃鱼的,它也会去别处寻鱼吃,染了一身的腥气回来?”
“你胡说!我家的猫咪根本就不爱吃鱼!”朱瑾萱见被白苍绕了进去,立刻大声反驳道。
“嗯,却是这个道理。”白苍点了点头道,“县主只要让您家的猫爱上其他的食物,它自然就不会偷邻居家的鱼,您身上也不会染上腥气,更不会怪上养鱼的邻居是不是?”
这下,朱瑾萱再说不出话来了。
白苍静静地看着她,等了好一会儿,方道,”既然县主身体无碍,民女便先行告退了。”
“不许走!”朱瑾萱忽然胡搅蛮缠地道,“不管猫是不是喜欢吃鱼,那个邻居让我身上染上了一身腥气,便是犯了我的大忌,我自不能轻易饶了她!”
这是不管对错都要拿她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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