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丫头。她还不知晓方才定远侯夫人赠金钗所代表的含义吧?
府中众人心里可是门清。
定远侯夫人这是打算让白浅薇取代平江县主做她的儿媳妇儿呀。
然而这是并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够决定的。
这根金钗,无论如何白浅薇都不能收。
接下来的日子里,顺天府的捕头和师爷又上门问了白府众人一些问题,然而关于那日潜入白府行凶的歹徒却无一丝线索。
十几日过去,佟璋的禁足令终于解除。
这日一大早,他在大冷的天里,裸着上身,背负荆条,前往永宁郡王府负荆请罪。
永宁郡王听到管事禀告时,险些将保养极好的胡子气歪。
他二话没说。吩咐小厮将人轰出去。
随即去了朱瑾萱的院子。
“萱儿,这门亲事,父皇还是替你退了吧。”朱瑾萱摔折了腿,渐渐由一个生动活泼,脾气暴烈的县主变成如今这副不温不火的性子,永宁郡王看在眼底,知道都是佟璋这小子的错,恨不能抓住他暴打一顿。
然而过了一个月,再大的气也渐渐消了。
但这小子就是有本事,能够轻易挑起人的怒火。
永宁郡王将佟璋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朱瑾萱听后。抿唇静默了一瞬,道:“父王,我可否见他一面,之后一切任凭父王做主。”
永宁郡王深深地看了爱女一眼。终究叹着气,点点头。
佟璋换上一身灰不溜秋的棉衣,出现在了朱瑾萱面前。
“你们都下去吧。”朱瑾萱神色有些倦怠地道。
明明只是个尚未及笄的少女,褪去面上那股急躁之色,也是个沉静温婉的美人儿。
这一个月卧在床上养伤,不仅磨练了她的性子。也让她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人这一生,何其短暂,何苦要和自己过不去,选择用惩罚他人来使自己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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