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搞的有些情绪崩溃了。
生或者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难道吊着人玩,便这般有趣?
这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养成如此变/态的性子!
莫熙宁耸肩,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示威似的看着她,“我还没想好。”
就是要吊着你,不让你解脱,你能耐我何?
二人这般沉默地对峙着,直到被一阵敲门声扰到。
“回大爷,小小姐醒了过来,正四处找您。”屋外丫头的声音带着些许忐忑。
大姐儿是莫熙宁的命根子。
他示威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走上前,伸手捏了捏顺哥儿的脸蛋儿,往门外走去。
白苍气呼呼地坐在炕上。看着顺哥儿道:“顺哥儿长大了可得做个信守承诺有担当的男子汉,可别像某人......”随即担忧地想到,将两个孩子交给这厮来养,也不知会不会把孩子们养歪了......
一下午没有闭眼,加之心绪烦乱,她脱了靴,和衣窝到炕上,和顺哥儿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小家伙张大嘴巴打了个呵欠,两眼湿漉漉。颇有些无辜地看着她。
白苍失笑,将小家伙从毛毯里捞出来,塞到温软的锦被里面。
她窝在小家伙身侧,原是想陪他一起躺会儿。不曾竟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染上柔和的灯光。
白苍有些迷糊地看着趴在她身侧,瞅着她看的大姐儿,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大姐儿脸上也绽出一个大大的笑颜,“娘亲!”语毕,在白苍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白苍被这孩子逗地心情舒畅。
弯腰起身。
然后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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