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什么节操了,就别那么八卦了,人总是要留些优点给人夸赞的。”
宁中秋走了以后,房内又归于了宁静。
宁初二伸手剪断过长的烛芯,却没了数银子的心思。
为什么要和离?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那样做。
“连十九,我们和离吧。”
连府桃花树下,身着白衣的女子紧握着绳索满眼去意已决。
树下的男子却没多大反应,神色淡淡的说。
“我不会和离的,把我娘从树上放下来吧。”
不是前两天上吊的戏码,也没有踩脚用的矮凳。
树的另一头,正结结实实的绑着一名中年妇人,是她丈夫的亲娘。
略微发福的身姿,挣扎间还不忘用手扶一扶散乱的发髻。
“儿子,救我。”
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
这样的行为,就算是休妻也足够了。
“不行,你先答应我!”
她婆婆,好不容易愿意配合她一次。”
他似是有些疲惫,抬手松了松朝服的领口。
“那就那么吊着吧。我还有事,你们玩一会儿便散了吧。”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连十九都不肯见她。像是在容忍着一个孩子的无理取闹,又像是在逼迫她向他说明什么。
总之,不论宁初二在家‘作’成什么样,他都视而不见。
“连十九,我们谈一谈吧。”
时隔数日的午后,她搬着凳子艰难爬上他特意命人加高的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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