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绝对不可以淌这趟浑水。”
他很少看到她倔强的样子,记忆里,她总是一副闲事莫管,大事莫急的性子。
关心则乱。
封涔想到这四个字,有些恶劣的扯了下她的头发。
“出息!我答应你的事食言过吗?还有,这就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好歹小爷也替你背了这么久的黑锅。”
宁初二揉着发疼的头皮。
“我哪敢说您的不是啊。这好酒好菜的,不就是在求您呢吗?往后我老娘和弟弟的安身之所还都指望着您呢。”
封涔低头戳着盘子里的鸡蛋。
“还真是好菜。”
宁初二从来不知道脸皮是个什么东西,眼神一瞟就不接话茬了。
封涔瞧着好笑,转脸问道。
“别人你倒是安排的好,自己又是个什么打算。若没有,今后便跟着我吧,即便岳家输了,祀封谷也有你的安身之所,我会照顾你的。”
封涔的脸还挂着几分玩世不恭,言谈之间也伴着戏虐,但是宁初二知道,他是认真的。
“没个正经的!”
她抬手推了他一下。
“这戏码,从你十三岁演到现在还不够?过去说这些的还知道要脸皮,话刚出口脸就红了半边,现在倒好,连个红血丝都看不着了。别在那儿瞎表白了,赶紧吃饭吧。”
脸皮?他当初就是太要脸了,才会让连十九那个不要脸的钻了空子。
等他学会不要脸的时候,宁初二孩子都有了。
“你从十三岁拒绝到现在,就不能有一次委婉点的?”
宁初二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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