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富何求!
封涔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因为连十九说的,确有其事。而且那银子,还是他出的。
这也是封大谷主众多丢人史上最浓重的一笔烂账。
“你又提这事,老子后来不是拿了一箱金创药给你吗?”
连十九就笑了,抬手刮了两下碗盖子。
“我们这些拿笔墨吃饭的人,哪里用的了那许多,封谷主要是有心想给,便给点实在的吧。金叶子,银锭子,银票铜钱,只要能花的,我都收。”
要说这屋里,对黄白之物最没念想的便该是封涔了。
他七岁上山,十岁入门,吃穿用度都是祀风谷的,便是到了外面也时常干出些吃饭不给银子的事。
倒不是他抠,而是脑子里根本就没那个概念。
连十九诚然也是个记仇的,无非就是隔着门缝埋汰了他两句,倒是在这时候找补回来了。
宁初二眼见着封涔皱巴着一张脸在荷包里掏啊掏的,心知这是又研究出什么毒粉要整连十九呢,赶忙上前拦住。
“不是要去吃豆花吗?现下去吧。”
封大谷主手下顿了顿。
“恩,去,你且等等。”
还是低头找自己的。
不多时,拿出一个小瓷瓶,上书‘毒药’二字,当真言简意赅的十分清晰,抬手抓了一把就要洒过去。
动作已经算是迅速了,奈何再快也不及早早拿着麻袋等着‘搬’他的招财进宝更快,这厢还未待出手,便已经被‘装’好了。
宁初二怔怔看着封涔挣扎离去的‘背影’,挺过意不去的对连十九说。
“这回,能不能挑个近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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