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富何求!
连小爷也不是个傻的,不让进门便老老实实站着,隔着一扇大门细数自己的错处。
当然,也不会忘记如何诉一诉衷肠。
从一年前她离开连府,到自己是怎么难受的,又是怎么暗中着人调查关外的情况。
那架势,当真比向皇上述职还要虔诚。
自两人分开再重聚,气氛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他气她的隐瞒,她碍于他的不解,所以总不得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如现下这般,虽见不到她的样子,但连十九心里却莫名觉得踏实。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耐性很好,什么事情都要运筹帷幄,但是在你的事上,我总不能冷静的思考。”
“初二,你知道的,有的时候我爱捉弄人,但自从遇见你,我就知道我完了。我从未对一个女子这般上心过,恨不得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到你面前。”
“你的离开,让我懊恼,气愤,甚至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怎样整理自己的思绪。就在昨天,你那样伤心的对我说,你再不想见我,不想见宁初一。我真的慌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略微拔高了音色。
“其实你不见你哥哥其实真的无所谓的,但是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连小爷这厢说的巴心巴肺,屋里却没有半点回应。
他担心人睡着了,又试探的问了问。
“初二,你在听吗?”
里面的人便又倒了盏茶。
他心知自己的话算是让她听进去了,面上也多少挂了几分笑容。
索性在廊上的石栏上坐了,絮絮叨叨的说。
“连小兽也不好带呢,睡觉前都要讲故事,还喜欢流口水。我本就浅眠,一晚上光换枕巾就要起来好几次。”
这便开始有些邀功的意思了。
说到后来,更是变本加厉。
“封涔那个东西也实在讨厌,每次看见你们坐在一块就觉得他像只碍眼的苍蝇。你便是恼了我,也别总跟他在一处吃饭,瞧见他笑得跟个得了骨头的哈巴狗似的,就想把他丢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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