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正熬着呢,你身子怕冷,怎地这样冷的天还跑来了?莫要冻到了。”
那虚弱又关切的模样,怕是没有几个女子能受的住。
宁初二瞧着他有些干涩的嘴唇抿了抿唇,回身倒了盏热茶给他。
“伤寒多出些汗是对的,但也不能缺了水,可用过晚膳了?”
言罢将茶吹了吹,送到他的口边。
连十九是真渴了。
但是被子之下还裹着身大氅呢,一看就是刚躺进了的架势,哪里敢伸手?
只得讪讪的说。
“方才喝了好些了,这会子不渴。...你略坐坐,不要走好不好?”
宁初二的心就软了,只是多少还泛着别扭。
如今看他这样,也说不出什么,就顺着那话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
“也不是孩子了,怎地说不吃药就不吃药,上次伤寒本就没好全,你真打量自己身子骨好呢?”
之前两人偶有争执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能作啊。
这略带责怪的语气,听在连十九耳朵里,却恍若天籁之音。
初二关心我呢?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面上又不好表露的太急功近利,垂着眸子说。
“嗯...会好好吃药的。”
多数女子,骨子里都带着些母性情怀,对男人装巧卖乖的样子都是买账的。
宁初二也不例外。
叹了口气,又摸了摸连十九的额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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