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都不太准。”
是身子不好吗?
连十九闻言蹙眉,仔仔细细的打量她。
“找御医署的刘大人过来瞧瞧吧?”
宁初二忙摆手。
“不用麻烦了,封涔已经给我诊过脉了,不过就是最近太劳累了些,不是什么大毛病。”
连十九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眉心皱的越发重了。
想说,让那个东西看什么?
但是他又不会看,顿时又觉得自己‘才疏学浅’。
又停了一会儿才说。
“可开了方子了?”
“嗯,每天都有喝的。”
他就又不说话了。
在这之后,连小爷很是恶补了一阵《博青女科》和《千金方问》,及至后来的《产后篇》都读的通透。
宁初二再怀二胎时,若不是连方氏死命拉着不让他接生,没准连这个活计也给揽了。
这自然是后话。
眼下连小爷就是各种心里不舒坦,这种女子私密的事让那个东西知道了去,而且还是一直致力于挖他墙脚的封涔,怎么都不是件开心的事。
宁初二看着默默吃着飞醋的连十九,含笑道。
“我同封涔十三岁便相识了,本就同亲人无异,对自己弟弟哪里会介怀那许多?”
她初来月事时,还是那个家伙瞪着眼珠子,不胜其烦的丢来了一只缝好的草木灰。
犹记得他胀红了脸,对自己咆哮:“你真不像个女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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