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富何求!
在程元看来。
面前的画面该是十分精彩的。
窝在墙角,死死搂住自己衣衫瑟瑟发抖的宁初二,因为诧异而被吓哭的秦欢。再加上他们庞府的两个‘人证’。
定然是不错的段子戏码。
坊间流言,远比想象的要可怕,惊动了上头,连十九便是不想求她,这个头也得低了。
然而,真正看到里面的情形之后,她愕然了,震惊了,继而只想大吼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阁的墙角,确实瑟缩着两个紧搂衣衫的人,却并不是宁初二,也不是秦欢,而是她府上的两名小厮。
那哭声,倒确实是秦欢传来的不错,却是个手持符纸,腰带明鼓,不停‘做法’的状态。
她的两个小厮,被他逼在角落,满屋都是烧的焦黑的符纸。
而宁初二,从头至尾都坐在不远处的小塌上,盘腿磕着瓜子。
秦欢的口里,一直像是在念叨某种驱鬼的口诀,手指头不停哆嗦着,面色僵硬。直到看见站在门口的他们,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见他一个箭步扑倒在连十九近前,抱着他的大腿道。
“连大人,我们大人不正常,非常不正常。下官觉得他定是中邪了。而且方才进去的时候,他还...还...”
秦欢清秀的脸涨得通红,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
想想一个干净小书生,被吓的鼻涕眼泪直流,还下意识的抖着自己手上的小鼓,着实凄惨了些。
连十九挺温和的踢开他,含笑走到宁初二近前。
“冬官伺候的不好吗?”
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将人吓成这样。
宁初二没动,及至认真的嗑完最后一粒瓜子,才拍拍手掌站起身。
她弯起一双杏眼,眉目含笑,白皙的脸蛋因为水汽的氤氲,泛出一抹淡粉。
“自然是觉得他不好的,既然县主开恩让我沐浴,不如...你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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