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爷哼了一声,抬腿就去了书房,一面推门一面吩咐。
“等下有人来唤便说我睡了。”
孰料一只脚刚踏进门里,书房的烛火便亮了起来。
灯火通明中,是连喻抬手饮茶的悠闲样子。
连阁老今日着了件盘领右衽常服,领口绣着暗金竹纹,端得隽雅闲适。
这位大晏第一才子,上京万两黄金难求一纸的妙手丹青的气派。不得不说,气韵一事,无关岁月年龄。
分明已经年过四询的男人,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眸子微垂,便可入画。
许多人形容连喻的长相,都会说两个字。
干净。
这种干净,如闲云野鹤般淡然,芝兰玉树般风雅。仿佛这样的人,就不该长在浊世之间。连十九的眉眼就长得极像他,性子里却多了些世家公子的随性不羁。
屋内气氛自不必言诉。
连十九状似无意的扫了招财一眼,看到他连声‘退’也没告,转脸就跑了个没影。
他轻笑,看向连喻。
“这府上,倒是不缺您能用的人。”
连他身边的人也打点的这般妥当。
连喻并没吭声,又倒了一盏茶喝。
方才他就一直渴着,黑灯瞎火也怕灌进鼻子里,无端糟践了好茶。
过了一会儿才道。
“坐吧。”
父子二人都是打惯了官腔的,看来怎么玩这个心理战,就是各凭本事了。
连十九抿唇,乖觉的坐在他对面,没说话。
不多时便有丫鬟端了瑞脑销金炉燃了一块明檀香,价钱自不提,连喻打老远就能闻着一股银票味。
他单手叩了两下桌面,没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丫鬟又端了盏桂花血燕羹上来给连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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