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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我们还没有真正出手,一个巨大变故便狠狠的砸了下来,几乎一瞬间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节奏。
那是我和柳伏城搬回老宅子的第二天一早,我们六点多起床,我洗漱的空档,柳伏城去开院门。
前院大门拉开的那一刻,绕是柳伏城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动静有点大,我转脸看去,整个人都愣在了井边。
因为院门头上,吊着一具尸体,僵硬笔直的挂在那儿。
柳伏城挡住了大半,但我还是看到了轮廓,以及柳伏城双腿之间缝隙漏出来的地方,那两只僵硬的灰黑色的脚。
我几步走过去,柳伏城听到脚步声,转手来挡我,我拨开他的手,说道:“我看见了。”
我是看见了,看见门头上挂着一具尸体,但尸体的头耷拉着,我没看清楚到底是谁。
等到我拨开柳伏城的手,对上那尸体的时候,又是一惊。
“爷爷……”
我怎么也没想到,白德元就这样……没了。
不是死了,因为他早就死了,是白少恒将他制成了傀儡,留在身边到现在。
一个有修为,手中掌控着一只骨笛的傀儡,一般人是杀不死他的,所以,下手的会是谁?
柳伏城也同样疑惑:“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是谁动的手?”我跟着问道。
其实我俩谁都没有要对方给出确切的答案来,而我们的心中,必定也是有相对应的怀疑对象的。
能做出这般大动静的,可能是白少恒,毕竟之前白少恒跟我说过,只要我配合他,他连白德元以及白德元手中的骨笛,都可以祭出来。
但白少恒如果真要这样做,大可不必把白德元的尸体挂在我们门头上,那么,剩下来,我只能想到一个人——白钊义。
我猛然想起来,在江城大学那次见面,白钊义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要给我送份大礼。
呵,难道这就是他给我送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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