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凄厉的照亮酒殇镇的夜晚,方圆数十里内皆已成废墟。山林的上空,无数无主冤魂望着破烂小镇,凄厉的嚎叫。他们原本都是小镇上的居民,上一刻,他们还在安详的生活着。转眼就成冤魂,无法接受。
这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数万人在那黑袍人的一掌之下生生被抽离了生命。躲避了秦兵霍乱的山民,却躲不过命运多舛。
山乡数十里,已无生机,成了一片鬼哭黄泉之地。
“数百年的安详,顷刻崩塌。我之一脉的人啊,终究还是会消失在茫茫大沧之中吗?”
酒殇镇废墟之地上,一个银白老人抱着昏迷的小扶铭,望着那满是冤魂的夜空。双目泪水直流。
老人的身旁同时还站立着一个中年男人。此人走过去抚摸着小扶铭的额头,手掌上有一丝很是暗淡的光芒被他诡异的压进了扶铭的额头之内。
“说来也是我的责任,祖上有传,我上剑坊为世代保护酒殇镇为使命。可在面对着强大宗门之时,我们却只能选择隐忍。”
“子赛啊,这不是你的责任。即便是你举全宗之力也依旧阻挡不了他们的狼子野心。”老人闭紧了双眼。或许太过于悲伤,所以也没有注意到中年人的诡异举动。
“谢云鼎祖师理解。”中年男人恭敬一拜。但双目内闪过一丝皎洁之色。
老人望了一眼中年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别在扶铭腰间的那个瘪黄葫芦。然后朝着夜空一送。葫芦光芒大涨,在夜空中不停的游走,葫芦口上散发出了巨大的汲取之力。把那些悲伤与愤怒咆哮的冤魂给全部都吸取在了里面。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人随后道:“铭儿我已带走,上剑坊从此自由,再无守护之人”
之后化为了一道流光,刺破夜空扬长而去。
老人走后,中年人却没有离去,而是直入那废墟之地中。
“夕神才是我上剑坊之出路!七魂神钉七世毒,最后一世的轮回之后,你一样逃脱不了损落。既然同样是损落,那为何又不能让我知道古仙祖的不传之秘!上剑坊为奴千年,总该有点报酬了!但愿祖地之中还存在古祖之血!”
。。。。
楚国东方的一片大地之上,苍天大树次第布列再山岚之中。山林深处,有一朵极为细小的白色花朵隐秘在这山林之中。看似普通,但之内花另有乾坤,那是一花一世界的秘境,里面拥有一个传承了千年的隐秘宗门。
此宗门名为大东宗,为楚地三级宗门。
五年前,这个宗内的丹脉之主云鼎带回来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孩童。当年云鼎几乎为了救治这个孩童发动了整个丹山所有的资源。甚至消耗了神级草一株,次神草五珠,以及各种灵草无数。整整救治了一个月,这个孩子才苏醒。
这种巨大的耗费传出去的话,可以令任何一个宗门咋舌!一株次神草可另天下任何一个丹师疯狂。何况还是一连消耗掉了五株,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连传说中的神级草都出现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为救一个人,那就是扶铭。
尽管如此不惜代价的救治之下,扶铭醒是醒了,但痴痴呆呆仿佛失去了灵魂。
五年之中,云鼎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扶名。而扶铭这五年之中也成了这个老人的逆鳞,只要谁在他面前说扶铭痴呆,这名本是性格温和的老人便会立马暴跳如雷。不管是谁。
直到这一天,一老一少正坐在丹山的山顶上,面对着夕阳。身后的丹殿在夕阳之中散发出阵阵的朦胧之感,让人恍惚。
老人很是慈爱的抚摸着扶铭的脸颊
“铭儿啊,云鼎爷爷过几天也要去寻找我那三个老哥们了,你快快走出来。我们老了,死不足惜,但是你还年轻。传承不能断在你这一代”老人轻声嘀咕,手在那瘪黄葫芦上轻轻触动了下。
扶铭很是吃力的抬起了头,忘了忘这个五年如一日始终陪伴的老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头靠在了他枯槁的肩膀上。
不经意间,云鼎满是皱纹的双眼湿润。
与此同时,大东宗大门之外。来了两个很是奇异的灵兽。
一个浑身无毛的秃鸟骑在一个浑身冒着紫气的巨兽身上趾高气昂。对面是数百名弟子严阵以待,他们怕的不是那肉秃鸟,而是它骑着的这头瑞兽。
此兽浑身冒着紫气,双爪如利刃,似能刺破苍穹。双目睁圆,头生双龙角,威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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