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
如果薛晴没记错，楚渔在电话里就是这么称呼对方的。
再联想一下那位亿燃集团董事长的大名。
薛晴美眸睁圆了。
“商胆卢坤江真是你小弟？”
“商胆？”
薛晴惊疑过后，楚渔揉着刚刚被揪的那只耳朵，反问一声。
“对啊，亿燃集团董事长不就是商胆卢坤江吗？”薛晴再次重复自己的话，看着楚渔不解的模样，她险些以为自己说的那个人和
他说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了。
回过味来的楚渔满脸嫌弃，瘪瘪嘴没好气道：“什么狗屁商胆，那小子完全就是办事全凭直觉不过大脑，净做些蠢货才做的决定
，还商胆呢，嘁——”
假如被商界任何一个熟知卢坤江过往事迹的人听了楚渔这句话，又不知道卢坤江和楚渔之间的过往，恐怕一定会把“蠢货”的名
头加持在后者头顶。
而这些人当中，显然并不包括已经多少了解到楚渔和卢坤江私下关系里有很大猫腻的薛晴。“楚渔，你没骗姐姐？”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薛晴怀疑，楚渔只得掏出手机来，跟她表态道：“要不我现在给小江打个电话，让他亲自跟你证明一下？”
薛晴没有回应，而是慢慢组织起近期有关楚渔和亿燃集团之间发生的种种来。
先是一个电话就清空了凯达集团黄金库存，刚刚又是一个电话签订下那么一份对亿燃集团可以说是很不公平的合同协议。
即便这两笔买卖对亿燃集团也是有着非常可观的利益，但那份“信任”却绝不可能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代表亿燃集团给出来的。
纠集种种，薛晴终于不得不承认楚渔话里的真实性，但一个疑惑解决了，很多个疑惑就又产生了。
“卢坤江能做你的……小弟，是不是意味着你本身就有着非常深厚的背景？而且我看你在和别人发生冲突时，从来不会计较可能
得罪什么人，又可能引发这些人怎样可怕的报复，这一切的一切，无不阐明着你身份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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